第17章 哀哀叫出声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她就转过身毫不留恋地走向了花园门口,他就那样躺在花园泥泞的地上,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被一个路过的侍从发现。
后来的事情和前世没什么不同,洛兰将军计划和一批对莱恩家族早有不满的贵族合作,挑拨他和皇室的关系,但进行得并不顺利,有些人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在洛兰将军还没开口之前就匆匆谢绝,并且之后坚决不肯再往来。
洛兰家族的覆灭来得很突然,一个声称被侵占了土地和财产的小贵族突然出现在帝都,把洛兰将军告上了法庭,在之后的审理中牵连出一大波骇人听闻的丑闻。
即使皇帝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维护他的宠臣,最后洛兰将军被判处

放,爵位和封地也被收回,一个兴盛一时的家族就此消亡,在那以后,学院里再没人见过希律修斯。
“真是可惜啊…学院第一名

起来该有多带劲,况且还有那样的美

。”
一名刚升到第二年级的学生在下课后和其他人凑在一起隐晦地调笑。“不知道哪个贵族有这样的运气,希望玩腻了之后就别藏起来了,肯定有不少人出价。
你知道学院里大概有一半的人都想上她,我在好几个贵族家里见过黑发碧眼的半精灵奴隶。”她听不到这些话,就算听到也不能怎么样了。
在洛兰将军被送上法庭之前,有一天醒来她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右脚腕上系了一条细细的锁链,长度刚好够走到浴室。
除了每天送食物的侍女外,什么人都见不到,她被喂了一种特殊的药剂,身体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皮肤变得异常

感,柔软的布料蹭在身上也能

起一阵战栗,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

前,她被惊醒。
在昏暗的灯光中对上一双冰冷的染上了暗

的眼睛,天空失去了它的颜色。PS:大家元旦快乐。
之前评论里有读者说看到我是随手写的这篇文,担心哪天突然断更,的确这篇文起始于深夜的一点绮念,没有规划,没有后续的起承转合,是纯粹的肾上腺素的产物。我也很想风淡云轻地说自己只是随手写一写,能上编推实在是意料之外。
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当最开始的兴奋过去后写作就不再是一件光靠

情就能坚持下去的事。我经常写得很艰难,会陷入一种空白的状态,对笔下的人物失去兴趣,因为浪费时间而感到焦虑。
让我坚持下来的是大家的支持与回应,我写东西是因为有话想说,只有当话语被倾听的时候这个对话才算真正完成。我会继续写的,新的一年到了,愿你身体健康不要生病,愿你想要的东西也能有回应。
***侍女把晚餐送进来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会发现外面已经是冬天,一个陌生的小城镇,从她的位置往下看,远处那些街道和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水晶球里的浓缩景观。
这是一座建在海边悬崖上的城堡,另一边看出去是无边无际的大海。锁链的长度足够她走到窗前,伸出手接到飘落下来的雪,还没来得及辨认清楚雪花的形状。
就在掌心融成一小摊冰凉的水迹,她把手覆在脸上,企图感受一点季节的变化。房间里始终是温暖的,即使赤

着身体也不会觉得冷。
最开始的时候佩德罗一周过来一次,像是急于要把什么事情做完,待一个晚上后在早上天色还很昏暗时匆匆离开。最近才来得频繁了一些。
学院舞会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再没有直接说过话,有时候远远地看到,佩德罗会越过人群平静地向她点头致意。格斗课上老师选中他们两个给其他同学演示,在身体贴近的时候,隔着硬

的制服。
她隐隐约约闻到一点酒气。现在的佩德罗对她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很少笑,好几次在深夜跌跌撞撞地闯进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她,反反复复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更无法回应。
如果只是喜欢她的身体,那他们已经做得足够多足够久了,在被魔药强行抑制了好几年后,身体重新开始生长,女

的特征越来越明显。

房一点点涨大,嫣红的顶端被稍微蹭一下就会翘起来,

部的弧度更加明显,

丘上长出了稀疏的

发,在两个人抵在一起时经常因为过多的水

而粘连成一团。一开始他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困难,后来小

逐渐适应了那

与外表不相符的过于

长的

茎。
失去了衣物遮挡,


在外的皮肤始终

感异常,当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上来时,小

就自发开始地

水,完全做好了被

入的准备。像是为了要与他做

而重新发育了一次。晚上刚刚才做过。
她腿间被弄得

七八糟,坐在高靠背的木质椅子上,

漉漉的

发贴着平滑的椅面,小

被充溢得太满,微微收缩一下,一小股

滑的

体就不受控地

了出来,沾

了股间的皮肤。
她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勾在后面,企图用这样的姿势来让腿双并拢得更紧,但是没什么用,


溢得太多。
即使不低下头去看,也可以感觉到椅面上已经蜿蜒出一道曲折的水痕。总是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她的羞

心被再次唤起。佩德罗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衣服因为刚才的纠

而有些凌乱,但仍完好地穿在身上。像一位称职的管家一样。
他起身把净手的热

巾递过来,顺手把她因为汗

而粘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食物完全是照着她的口味来的。
他吃得很少,往往到结束时,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过,侍女又原封不动地端回去,他在她右手腕内侧刻下一个魔法印记,和他手上的图案一样,她没能辨认出这个印记的作用,只是经常会感觉到一阵暖洋洋的能量涌进来。
偶尔也会有很

暴的

爱,在一次失败的出逃后,他把她手腕绑在

头,摆成一个后

高高翘起的姿势,

肢低下去,腿双向外分开,她看不见他,只能咬着牙承受后面越来越快的撞击。
在被迫高

了好几次后,终于彻底崩溃,哀哀叫出声,之后他没有替她清理,她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放置了一个晚上,小

仿佛被

得松了一点。
止不住地

出不知道混杂了一堆什么东西的浓浊

体。身体始终处于高热状态,在一个人的时候,又哆哆嗦嗦攀上了一次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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